“谁在轻扣心扉?”
“流星。”
我们对自己了解多少?呵呵,象峨眉的佛光,感受虚无的飘渺。
我在峨眉的金顶观望云向上蒸腾,它冲击我的肉体。那是冰冷的感动。水珠凝结在发丝的边缘,滴落一份惆怅。
“我应该买两把锁……”
“那你就祈祷我滚蛋吧!”
峨眉包裹着我,难以忘怀。山是仁者,于是我鞭挞自己;水是智者,于是我愚弄身体。那里离流星近吗?那要看流星的方向,也许跌落于地的只是残渣,也许你以为很近。
要知道,正因为流星离你很远,你才能欣赏它的光芒;正因为对未来的好奇与恐惧,你才会对着流星合掌许愿。然而你却幻想着于悬崖边缘纵身一跃,完成心灵的飞翔。也许云雾能将你拖拽起来,成就普贤的仁慈与浩荡。
但我知道,以上文字,属于垃圾。
峨眉有山、有水、有情,还有云。站在云端,你首先感到的寒冷晦涩。罄声幻化为无数鸟儿,把你的思绪拉扯拉向最宁静的彼岸。你开始面对自己,一颗猥亵的头颅就是你的敌人——“说吧,你的罪孽。”“欲。”
在这样的忏悔中,我发现自己不信佛,不信来世。我不过是俗人,拖着一切可以为枷锁的东西前行,直到到达这里,我虚伪的眼泪才冲刷出眼前的灰尘,把一切抽象的情感冷冻住,放在自己面前。
佛是什么?人性。化戾气的是善,化善的是欲。就算你不住的撕扯我的灵魂,我也只能在虔诚的边缘徘徊。
云这时是酒,飘然你的身体。醉了,佛醉了,人醉了。
登高千仗欲揽星,横卧莲台罄驮顶。
林中只闻仙子笑,拨云踏雾寻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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